上川西柚子

【兔赤】冬日的夜晚先充个电吧

*黑狼时期

*偶尔也让赤苇撒娇吧!




黑狼队最后一个赛季赢了大满贯,小伙子们欢天喜地地拥抱来之不易的假期。木兔对这个假期也期待已久。他和赤苇有小半年没一起待过哪怕两天一夜了。心里虽然委屈,但作为一名称职的排球选手,木兔只得把这些思念都发泄在球场上。然而当假期真的来临时,他才发现想念赤苇真的是一件永无止境的事情。


比如现在,他疯狂地想去把赤苇揉进怀里。赤苇前几天告诉他自己业绩冲顶,拿了部门奖金,要请他去西餐厅吃饭。他仿佛已经看见一会儿的赤苇坐在他对面,平日里温柔似水的眼睛迸发光芒,跟他娓娓道来自己是如何勤勤恳恳地工作,得了老板青眼的。


“队里给了狂欢资金,你们几个,有什么计划没?”明暗看着自己队里这几个崽子。

“吃烤肉去吧!!”日向振臂高呼。


木兔这时正在收拾行李,罕见地没加入他们的对话。


“木兔学长居然不去?” 日向搂住木兔的脖子,怎么也想不明白,“不是最喜欢烤肉的吗?”

“小翔阳,咱几个去,你木兔学长今天晚上有约。”狐狸一把环住一无所知的小太阳,回头对猫头鹰挤眉弄眼。


木兔和赤苇严格来说并没有在队内公开他们的恋爱关系。但架不住今天木兔在更衣室左一个赤苇右一个赤苇,明后天赤苇本人就能在体育馆现身。因为两个完全不同领域的人堪比磁铁的黏糊劲儿,几乎队里每个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绝对不一般。只不过日向刚进队不久,天真的小孩儿目前还对情况一无所知。


木兔本人是真的很想官宣。要不是赤苇明令禁止,他甚至想拉个“我和赤苇永远在一起”的横幅在自己的越野车上绕东京一圈。


他刚想应声时,特别关心的短信提示音响起。


【今晚大概是不能很早回家了,抱歉木兔前辈,真的很抱歉。】


木兔眨眨眼,顿了几秒钟后就答应了日向:“我去啊,烤肉怎么能少了我!”


他看着屏幕上一连串的道歉,抿了抿唇,飞快地回复后便把手机扔进了包里。


赤苇是迫不得已。他不想让赤苇为因为这个自责。


【我会好好玩的!】




木兔回到自己的公寓已经将近十二点,他发现玄关处多了一双皮鞋,它们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被主人整整齐齐地摆好。一只突兀地横在那儿,一只可怜地翻了个儿。木兔眨眨眼,脱了鞋,把两人的鞋摆在一起,放下背包踏入客厅。月光透过落地窗把室内微微照亮,木兔看见那比自己的小了一个码的西装外套被随意搭在沙发背上,他敏锐的嗅觉捕捉到走廊尽头香烟与酒精混合的味道。


赤苇今晚去应酬了。大概是临时被迫的。


木兔蹑手蹑脚地打开自己卧室的门。他的床上趴着一只蔫了吧唧的赤苇,双手环着他的枕头,脑袋歪在上面睡得很熟。木兔凑近一瞧,领带还松松垮垮地挂在主人的脖子上。这条领带是木兔第一次拿到工资时送给赤苇的礼物,不是什么大牌,更不可能跟两人现在的领带质量同日而语。当时送给赤苇的时候俩人刚在拉面馆吃完午饭,下午正好是赤苇第一次面试。木兔记得赤苇直接就把领带套脖子上了,意气风发地迈进写字楼。晚上他就收到了赤苇发来的面试成功的喜报。一直以来赤苇都万分呵护这条领带,连个褶都没有,所以它才能成功陪伴主人这么多年。


木兔看着赤苇微醺的脸颊和微微皱起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照着眉心亲了一口。便退出房间来到厨房。


“晚上好,木兔前辈。”赤苇的声音闷闷的,还带着点鼻音。


“晚上好,赤苇!”木兔故意元气满满地回复。这些年在队里傻白甜猫头鹰有点跟腹黑狐狸学坏了,觉得赤苇委屈的样子特可爱。还想继续逗他。


“怎么回来了也不叫醒我。”赤苇拿温热的脸颊蹭木兔宽广的后背。赤苇太喜欢木兔的后背了。黑狼队经常拿他男朋友当宣传模特,一展有力的背肌在镁光灯下纵身飞起,像迎着光的雄鹰。而此刻这羡煞旁人的后背完完全全属于自己。赤苇一想到这点,不由地抱紧了眼前这副身躯。


“看你太累了嘛……啊啊啊啊啊痛痛痛!赤苇,别勒我啊,我在给你煮汤诶!”


赤苇闻言松开了环着人的双臂,在旁边沉默着站了一会儿。又觉得没够似的亲了一口木兔的脖子,转身陷进沙发里。木兔觉得赤苇想要为今晚的失约道歉,但一直犹豫着如何开口。他很想说赤苇完全不用做任何解释。别说赤苇了,木兔他们时不时地也会有饭局。不过作为运动员比较好的一点就是可以仗着身份理直气壮地推却那些伪善的酒杯,所以木兔从未醉过。他学做醒酒汤完全是为了赤苇,见过一次恋人被酒精折磨的可怜样儿,他突然就觉得自己有责任做这些善后工作。



两人在厨房没闹多久就回了卧室。赤苇朝着木兔的胸膛侧卧着,先是拿脚掌蹭了蹭木兔的脚背,然后那条腿蜷起来,蹭上他男朋友健硕的大腿肌一直往上……他的膝盖欲盖弥彰地蹭了一下木兔的敏感。随后却好像泄气了一样,又慢吞吞地躺平。


木兔拿他那双猛禽版般锐利的眼睛瞧着赤苇。


他和赤苇一个月没亲、热了。他也知道后者并不是故意挑火,而是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小编辑实在受够了一晚上各种各样的折腾,都怕自己到一半突然睡着了,留下一脸懵的猫头鹰坐在床上哭天抢地。


“睡觉吧,木兔前辈?”赤苇把下巴埋进被窝,心虚地说道。

“赤苇真是的……”木兔撅着嘴,佯装气呼呼的样子。

“我明天上午休息,到时候可以……”

“赤苇就不要逞能啦。”木兔不由分说地把赤苇揽到怀里,亲了一口额头。


赤苇不应声,只是把头又往木兔的臂弯里埋了埋。漆黑的眉目被他藏了起来。木兔明白,赤苇又在和自己置气。


当赤苇认命他和木兔前辈的重逢之夜就要这么平淡地过去了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身下一凉—木兔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被窝里,把他的睡裤脚褪到膝盖。紧接着他就感觉到自己浸入了一池温热的泉水。那是木兔温热的口月空。


他难道忘了他男朋友是什么人?堂堂主攻手的精力与体力不容置否。


深冬的夜晚,料峭的冷风发狠地拍在窗檐上,像是为他们掩盖屋内隐秘的火热。


赤苇一直觉得木兔整个人就是神奇的极与极。比如上一秒还在蹭着他脖子撒娇,下一秒就能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给他blow job。不突兀也不刻意,木兔不会挑逗他,所以甚至都不能算se情。可运动型的男生偏偏天生就很会做这些,好像这是他原始的本能,一切顺着他心中的节奏往下进行,没有理由。就像赤苇爱他一样,一眼沦陷,没有理由。


赤苇直起身,在黑暗中捧住木兔的脸,眼底是无限的动情。木兔今天下训练后洗过澡,蓬松的头发扫过他的大月退根,亲昵地蹭来蹭去。赤苇修长的手指穿过细软的银发,忍不住浑身痉挛。木兔知道赤苇喜欢他弄哪里,他抬眼看着赤苇咬着嘴唇隐忍的表情,喉头也不由地发紧。


他多么多么喜欢赤苇啊。


……



不得不说这个blow job来得很及时。赤苇缴械了之后浑身没劲,木兔照例抱人去浴室。上班后赤苇没有再维持在枭谷时运动量,还好他平日注重饮食,保持着还算结实的身材,人前还是神采奕奕的长腿编辑。只有木兔知道,摘下眼镜后的黑眼圈彰显着这人有多疲惫。这两周假期是黑狼队的正常休假,而赤苇那边却是一个月前加班加点好不容易凑齐的假期。


他搬了个小凳子坐在浴缸后给赤苇洗头,不一会儿听见面前人翻书的声音。他透过堆着泡沫的头顶看去,赤苇神不知鬼不觉顺了一本他的杂志进来。修长的手指扫过那张他引以为傲的扣球特写,沉沉地笑了。


“赤苇在偷偷看什么,也给我看看!”

“不要,木兔前辈干嘛自己看自己。”

“赤苇小气鬼!”

“别闹了木兔前辈,杂志要泡水啦!”


赤苇笑吟吟地回头,看见木兔的下巴那儿蹭上的泡沫悬悬欲坠。他伸手一接,抹到了自己头顶。


“我就是小气鬼。”


那些伸手就能触碰到对方的日子一去不复返。而如今的目光流转,声音真切的瞬间,同样令人倍感珍惜。


爱是一场双向的奔赴。


假期开始啦。赤苇,我们明天去哪里呢?





完。


我的假期什么时候开始啊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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